他叫道:「啊呀!」我说:「先别管他了,开门吧。」
他哆哆嗦嗦地拿钥匙开了门。那恰好是他自己的房间。我们三个齐手把阿刚放到季泰雅的床上。蒋教授接过我递上的手电筒和牙签再次做神经系统体征的检查。我和季泰雅回到走廊上,努力扶起沉重的立柜。看到仍然在徒劳地复苏的马南嘉和瞿省吾几乎没有流血的被砸烂的右手,我摇了摇头:「马南嘉,够了!」他仿佛没有听见我的话。
我向季泰雅使了个眼色,他蹲下来,我们一起扶住马南嘉的肩膀,几乎齐声说:「停下吧。」马南嘉绝望地撑著地跪著,低头不语。我补充道:「他已经死了一阵子了,你放手吧。瞧,尸斑都已经出来了。接下来的事情都交给我办。这是我的职责。」他慢慢转过头来,几乎用讥讽的语气问:「为什么?」
我说:「因为我是法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