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很感动,玫瑰的真挚,令我又一次的感动,我发觉我的眼楮红了。这个女人真是祸水。
「老庄呢?」我问。
「我不知道。」
「你不问他?」我著急。
「我怎么问他呢?」玫瑰诧异地说,「他既与我无关,我何必还关注他的喜怒哀乐。」
玫瑰说:「庄是一定痛苦的,而我的安慰一定是虚伪的,干嘛要多此一举?」
我呆住了,只有至情至性的人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我为父亲庆幸获得这样好的妻子,但是一将功成万骨枯,可怜的老庄……
「他现在何处呢?」我急如热锅上的蚂蚁。
但玫瑰可不理那么多,她笑吟吟的,毫无心事般,跟著老爹到百慕大晒太阳去了。
我真不明白这女人,这个可怕的女人,一切可怕的女人,老庄呢?
我愤恨地把这个故事告诉小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