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你们有人说什么‘肉包子打狗’这些话,即使兰花是只狗,这样的手饰还打不动她。」
我看妻一看。
这话是妻说的,不晓得怎么隔墙有耳,被她听了去。
妻的脸辣辣红起来,马上退开了。
兰花的母亲冷笑一声,「当初你们家说什么来著?照顾兰花,一应有事,只包在你们身上,如今事来了,倒好像还要咱们母女俩来登门道歉似的,令尊令堂连电话也不给一个。人心肉做,我女儿也是十月怀胎,千辛万苦带大的,不能白吃这种亏,她可也是个读书人,你家有几个钱?说爱就爱,不爱就丢?要没脸大家没脸,你跟你父亲说去,叫他好好的想一想。」
来了。
脸扯下来了。
她要我们赔,然而赔多少呢?三五万她还当芝麻绿豆,她要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