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著走过来,嫌孩子跟得慢,一把抱了他起来,仿佛很有力气的样干。」
她一直笑著走过来,她戴著一副金耳环,非常俗气的一种黄金圈圈,可是她戴起来有一种奇异的对比。我心中诅咒著她,她是一个有办法的女人,廿岁有廿岁的美丽,三十岁有三十岁的美丽!如今都中年了,还如此吸引!
她问:「我可以坐下嘛?」
那两个同事,如苍蝇见血似的为她拉了位子过来。
她把孩子放在膝上坐。
我向她点点头。
她笑著:「叫伯伯,怏,叫伯伯。」她哄著孩子。
我愕然的看看兰花。
「这是我儿子。」她细声的说:「我结婚了。」
孩子是惊人的秀气与美,一双眼楮完全像她。
「啊。」我说。
她又笑了一笑。
她说:「我现住香港。我丈夫在新加坡还有一个家,我妈妈也搬回来了。」
「啊。」我说。
她不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