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提醒她。
「说时容易做时难。」她苦笑。
「城里的公子哥儿多著呢。」我说。
「我从来没有看过别的男人。」她沮丧的说:「十年苦恋,没想到有这种结局。」
「种瓜得瓜,」我取笑她,「种苦瓜得苦瓜。」
她涩笑。
「他恃著娇生惯养,要什么有什么吧?」
她万分诧异地抬起头来,「不,你在什么地方听来的传言?他没有钱,他是个诗人,没有工作,一直很穷,当初我父母反对得激烈,就因为他不能养家。」
我傻掉。有没有听错?那么多标致的女人为诗人争风?我得马上回家看报纸查黄页找诗社加入。
「也许父母是对的……我被他们赶过出来,后来父亲去世,母亲才叫我回去,我们终于结了婚,嫁妆太过丰盛,引起他不快…对不起,我说得一团一团。」
太出乎我意料之外,原来事实刚刚相反。
我瞪著眼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