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姬素耸耸肩,给我的答案是:「人各有志。」
佩姬素是个妙人。美丽,简直美得艳的,也难免俗一点,但是那种俗却是最受男人欢迎的俗,她身裁好,又不穿,三十五C的胸就在毛衣下,走起路来,不知道毛衣是活的,还是她是活的。
而我,我是排骨。可怜的汉斯什么,他只能见到一个替身,一个半点儿也不接近的替身。
我只写了半篇功课,传报员就叫「佩姬素史蔑夫小姐,有人外找。」
叫了三次。
我想是佩姬素已出了街了,我只好放下打字、笔,下楼去看。一看之下,我就知道是谁,是那个半中半德的原子物理学生。他站在那里,身边放著小小的一只皮夹。黑色的头发。佩姬素的头发也是黑的。眼珠是深咖啡,所以我想如果我努力一点,应该充得过。
他来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