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问:「你只是我叔父的情人,你没有其他的身分?」
她叹口气,「女人最吃软功,一下子就感动了。」
「你在说你自己?」
「我在说女人,可怜的女人。」
「叫洪昌泽怕的女人,就不是弱者。」
她抬起头来,「谢谢。」
「你肯不肯与泽叔商谈?」
「恭敏,你为我做了不少,你也著实把我当朋友,你有什么要求,请提出来。」
「锁锁,大家算是自己人,不必隐瞒,公司本由我父亲与他一同承继,没有理由不让我们几兄弟过问。」
「你要什么?」
「想争取我的权益。」
「令尊当年把他挤得很惨。」
我惊异,我以为他们是好兄弟。
「你不晓得吧,因为你是个艺术家,对公司政治、人际关系不感兴趣,他受过许多苦难才得到今天所有的一切,他们兄弟俩互不信任,他很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