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说:「那是要出去的。」
「泽叔已替我们办移民,这一两年可成行。」
送出去,就没人与他争,咱们这一支不得不退出洪氏证券,干其它的行业。
其实是无所谓的,莫菲兹的儿子稚不会玩提琴,不少二世祖被父亲死逼也不肯承继祖业,但他们是选择的,不像弟弟,一早被泽叔引到旁的支路上去。
他们有权知道父亲干的是什么行业,说不定有一人是证券奇才。
「恭敏,你母亲好吧?」
「好,」我补一句,「不过很寂寞。」
她苦笑:「孩子们太活跃,长大了都高飞,没有一个近身。」
忽然锁锁问:「怎么没听说寂寞的男人?」
洪太太一怔。
我又看锁锁一眼,她扬起一道眉,挑战的样子。
版辞出来,我抱怨她作风古怪。
她说:「也不过我跟你学习,世上哪有人带了叔父的情人,去见父亲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