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会怎么痛苦?」心馨吓坏了,「不能忍受吗?」
「比较难忍,要有旁边的鼓励,要——」沛文摇头,「说也没有用,他不肯来!」
「一定——要他?」正伦问得十分困难、十分尴尬。「他」当然是指哲凡。
沛文盯著他看了半晌,点点头,歉然点点头。
「我可以陪她。」心馨突然说。
「到时候醒来再说。」沛文看著手术至,两个护士正将仍昏迷的浣思推出来,她头上全扎著纱布,密密的一层又一层,她脸色苍白、嘴唇发青,紧闭双唇给人一种凄凉的病态美感。正伦上前一步,立刻被沛文阻止了。
「不能接近她,」沛文正色说,「她刚开刀,要住防菌的特别病房,你们也不能跟她讲话,免得令她麻烦。」
「那——什么时候才能接近她呢?」正伦问。
「我会通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