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我抬起头。
至恒为之气结,「你这个人,我给你气死!是不是推掉了谭世民,现在心有不甘?」
「谭世民?」我茫然。
至恒怒说:「看看,白痴女一样。」
「送我回去吧,至恒,我今天不大舒服。」
「我不相信,你有什么心事,非得说我听不可。」
我奇道:「你什么时候开始对我的心事又兴趣,你不是一向对我的需要漠不关心吗?」
他不出声。
以往至恒最喜欢说的话包括了「女人还不是希望男人娶她们,老是结婚结婚结婚,女人都是有潜质的女结婚员」之类的侮辱性见解。
不知恁地,以前我努力的包涵著他,并且小心翼翼摆脱小女人形象来讨好他,在他面前,完全平等,出钱出力,乖的像个灰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