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心中又依依不舍,因为南星客断然不会泄露我心中的秘密,能得一知己无所不谈,夫复何求。
至恒说:「硕人,你今天真的心事重重。」
「我们到什么地方去?」
「看展览,听音乐吃顿饭。」
我有点失望,这么乏味?
以前会觉得志恒懂得生活情趣,现在忽然认为他生活圈子异常狭窄,又自我中心。
正如谭世民宠坏了我,我跟著宠坏了至恒。说不定多出去几趟,世民也会觉得我无聊。
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至恒问:「你这么一整晚都是呆呆的?」
「我……呆?」我睁大眼楮。
「而且精神恍惚,在想什么?」
坦白地说,我在想念南星,他的本家,到底在什么地方?有些什么仪器设备,是什么形状?他有没有同伴?
唉,真的不应同他斗,我对他太有兴趣,是斗不赢的。
「乔,你像灵魂出了壳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