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了女人细滑的锁骨,沐浴饼的皂香漫在鼻尖,勾起唇,不由得笑了。
通铺如此宽长,一人占据一方,她竟有本领从左滚到右,把他当人型抱枕。
他小心翼翼地捏住她的手腕,轻轻抬高,她松开的衬衫领口在移动中,露出一片被阳光洗礼过的蜜色饱满肌肤;他屏住呼吸,摆好她的胳臂,拉拢她敞开的衣领后,再往自己的小肮模索到她横跨的大腿,未等推开,她在睡梦中动了动,手臂重新搭回他的喉口处,比方才更紧地搂住他,大腿在他小肮上无意识地摩挲了一会,再卷住他下肢,模糊地呓语:「蛇……救命……」正在作著恶梦。
无法不当一回事,喉头的窒息感和小肮的热胀感交相逼迫,隔著衣料,还是能感受到她胸前的柔软贴在他耳廓,他决心不再斯文,用力挣开她的缠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