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看清楚,我像先生吗?」
拓跋刚不悄地用眼尾将她从头扫到脚,再从脚下扫回头——被狗图案棒球帽遮住的半张脸,黏著数条似蚯蚓般的湿头发,微启喘息的双唇苍白且无血色,平板的身材上套奋斗目标「耶鲁」英文字母为底、丑陋的斗牛犬为主的运动衣,穿著膝盖处有几道裂隙、磨到发白的破牛仔裤,及一双沾满脏泥污的篮球鞋。
「没错,叫你‘先生\-是抬举了点。」他讽刺地哼道,瞧她单薄的身体不过是发育未健全的小伙子。
「抬你的头啦,分明是你眼楮脱窗,人家我可是道道地地清纯、美丽、高雅的黄花大闺女!」她的声音本就比一般女孩低,如今又患了重感冒,吼起来自是像破铜烂铁乱敲。
「我管你是黄花、红花,你‘道歉不道歉地\-我也没兴趣考究,倒是你撞了人还这般凶悍,的确是女人家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