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那么大声干嘛?你才没眼楮咧!」
这人恁地那般没有修养,她不过让雾朦朦的遮住了视线,又不是存心的。
「嘿,搞清楚啊,先生,是你差点戳到我耶!」哈,很好,他目前的心情鸟得就像这该死的雷暴雨,正想找一个出出气哩,此瞎眼的路人甲恰好自投罗网。
「我看是你没搞清楚吧?先——生。」口齿伶俐乃她当记者时期所磨练出来的好本事,黎琪故意将伞尖朝他胡捅猛扎。「既然是\-差点\-就表示没戳到。」
「鸟咧!你讲不讲理呀?」拓跋刚边闪边骂。他左手抓住伞架,抡赶制的右拳旋即就要挥下来,吓得路人纷纷绕道而行。
「讲,但那要看对象。」黎琪哑著被病毒侵蚀的破嗓,没好气地答道。由于职业的关系,她遇到的全是难缠的人,加上她是真的气昏了,帮一时并未被他的青面撩牙给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