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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左右审酌办公桌上刚送来的盆栽,慢吞吞打开系在枝叶上的白色卡片,相同的署名和手机号码,却只字表白未留。这盆栽唤什么名?她有印象,似乎叫含笑花,半开的淡黄花瓣透著浓郁的果香,令人闻之生悦,但她内心著实喜悦不起来。这已经是第十二次收到宋子赫赠予的盆栽了,也不知他打哪儿来的创意,未如一般男性追求女性惯送的昂贵包装的鲜花,而是一盆盆有高有低、绿意盎然、熟悉或陌生的含土植栽。
令人苦恼的是,一般鲜花乍见讨喜,几天后凋萎即遭丢弃不会成为负担,因此转送较为容易,但活生生兼且吐蕊状态的植物,怎能任意弃置或麻烦旁人灌溉照料?
店内已尽力找了适当位置摆放了五盆,尚有绿化作用,其余她只能捧回家堆放在阳台,请喜爱莳花弄草的父亲顺便照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