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爱恨交织吧?她还是关心他的,是吧?
「我不知道,」他淡淡的摇头。「暂时不知道!」「你会留在台北吗?」她追问。他不置可否的摇头。
「我们不说再见了,」他似乎想开了。「王只,我刚来时的确满腔怒火,想找你算帐,现在——很好,很舒服,很轻松,这两年来第一次这么轻松,心中毫无压力,我是不是该谢谢你呢?」
王只呆住了,她做了足以影响他一生的事,她令他前途尽毁,他说谢谢?
「事实上,我不怎么爱读书,」他似在解释。我毁的只是读书的前途,拿不到文凭,出不了国,但是,谁说我不能走另外一条路?谁说我不能从头来过?」
「你——要从头来过?」她心中有了悔意,她不该那么任性的,他被学校开除了,她心中全无欢愉,她并非真是那么恨他的,是吗?
「是!」他笑,又恢复了潇洒漂亮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