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只,虽然学校不要我,虽然流传的谣言令我抬不起头,虽然我不会再有机会继续学业,也达不到我出国的目的,但是一我心灵轻松了,那个玻璃瓶再也威迫不到我,对我或许是件更好的事!」
「什么——意思?」王只怔怔的。怎么会是件好事呢?他永远拿不到还差半年的大学文凭了。
「我能毫无牵挂的去追寻我所希望的!」他笑了。
「你希望什么?」王只冲口而出。她不能相信,亦凡一点也不在乎学校开除他?
「我该告诉你吗?」他摇摇头。「你等我来,你以为我会大骂你一顿,你以为我或者会低声下气的求你,但是我感谢你,真的,我感谢你!」
「感谢?」她傻了。她毁了他,他感谢她?天下可有这种说不通的事?
「你——那你以后预备怎么办?」她问,她并不真坏,是吗?二十岁的女孩子,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