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干什么?」
「上床睡觉。」年靖春将她放上床,自己则拿了未看完的账本,坐在她身边翻阅。
甄富贵还未有睡意,见相公正在处理公事,也不想太过打扰他,只调整姿势,趴在他的腹上,「相公啊……」
「嗯?」
「你想公公是爱娘的么?」在她眼中,公公的行为太执著,很恐怖。
「当然。」年靖春搁下账本,看著他妻子,「我爹和娘,是我见过最相爱的夫妻。」
「所以公公去世后,娘才会那么伤心。」甄富贵想了想,笑出声来,她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我在想什么……」
「妳怎么会突然问这个?」年靖春挑眉。
「没、没什么。」这几天娘与公公的事一直萦绕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没什么妳会这样问?」年靖春比甄富贵想象中的还要了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