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富贵想到就气。
昨天晚上年靖春用他过往的相亲经验吊足她胃口,结果她什么也没听到就因为「研究」得太认真而累到睡著,隔天早上才会睡迟了。
「娘子,分明是妳体力不继,还怪我。」年靖春梳好发,搁下梳子,「好了。」
「你是妖怪!明明白天奔波来奔波去的,晚上还那么有精神。」她花房、年家来回跑就已十分疲累。
因为年家与甄家花房几乎隔了一座长安城,若她与年靖春出门的时刻错开,她便只能乘轿,可她并不喜欢乘轿,因为每回只要轿子一停,她整个人都差点跌出轿外,事实上,这样的情形也的确发生过一两次,为免甄富贵直接摔出轿,年靖春便命人在轿门加了个门坎,结果证明这只是多此一举,不过让甄富贵跌得更惨罢了。
「因为我是男人啊!」
年靖春揽腰抱起她,惹来她一声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