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如得了什么甜头似的,大喜,像是释囚,又像猴子除了紧扎箍。
怎么会这样?心中有一阵空虚,原来与日本人斗也是一种娱乐兼寄托,这个人不上班,就乱成一团,不知何去何从。
真是生成一条贱命。
我伏在桌上太息。
真不知说些什么才好。
因没有他进进出出弄得同事们鸡飞狗走,这个国际营立时安宁下来,大家拿看杯咖啡百般无聊地阅读、聊天。
印度人阿简跟我说:「听说你找到男朋友,而且是中国人?」
我摇摇头:「谁说的?」
「亚方素、法朗索娃他们,说你对那中国人的态度完全不同,客气与女性化得不得了。」
我默然。有这种事?旁观者清。
阿简说:「以你这种人才,颜回,为什么不出去找一份工作?省得在这里净受气。」
「你高估我了,我也不是净受气的,有薪水可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