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誰?為什麼尉可口會和他們站在一邊—站到了她的對面?
她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然而,她又太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了。眼楮所接收到的一切訊息都在那麼明顯地告訴她:她與他之間,是那麼明確地站形成了一條溝壑;他和她—勢、不、兩、立。
沉默,好長好長時間的沉默。尉可口的雙手無力地垂了下來。
同一時間,凌滔幽幽地開口道:「寒脂,去,向尉二爺求求情吧。爹還不想死。」
「尉二爺?」
「他是‘煙柳堂’的二當家,他是來這里帶我們去刑場的。」
「爹!」她猛然回頭,「你做了什麼?為什麼我們要去刑場?」
凌滔卻像未听見她的質問似的,依然自顧自地往下說:「他混進府里,只是為了查找證據,好陷我于死地。寒脂,他一直都在騙你。」
最後一句話死死地扣人她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