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妈妈说:「永亨,你是个老实头,你要好好对待哈拿。」
我真正忍不住了,面孔涨得通红,「妈妈你疯疯癫癫说些什么。」
永亨也不好意思,讪讪的看著窗外。
妈妈说:「待你们两个都嫁了人,我就放心了。」
我对著永亨,尴尬得要找地洞,仍然镇静地说:「妈妈今天语无伦次。」
女佣把饭菜开出来,我们三人食不下咽。
我用汤淘了饭,硬塞下去。
「当心胃气痛。」永亨提醒我。
我咕哝,「不吃怕发软蹄。」
「越是非常时期,」永亨说,「越要加强护理自己,不可自暴自弃。」
「但我流著自暴自弃的血液。」我放下碗。
「别乱说。」
两个仪式我都出席。
没想到殷若琴那里那么哀荣。梅姑姑勒令我与马大穿麻衣蹲在一边做家属谢礼,马大怎么都不肯,反了脸要走,我只得乖乖站在殷瑟瑟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