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也难怪安悌紧张。」
护土在门边敲敲,伸进头来。
「宋怀远先生醒了。」她说。
怀中,姮宜一起跳起来,一起奔出去。
怀远躺在床上,神情平静中带有迷惘。
「我怎来的?」他问。并不很虚弱。
「我送你进来,」姮宜吸一口气。她告诉自己,在怀远面前不可流泪。「当时你醉得很厉害。」
「怀中也来了。」他望著怀中。
「他来了两次。中午—次见你没醒,立刻赶回苏黎世开会。刚才又赶来。」她说。
「麻烦你了,怀中。」过了一阵,他又转向姮宜。「你怎突然来到伦敦?」
「你那久没消息,我很担心。」她不敢说真话。
「消息,」他冷笑起来。「我有什可告诉你的呢?又何必影响你情绪?」
「忘了我们是兄妹?」
「到了此地,我当自己天涯浪子,没有任何亲人。」怀远很平静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