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很想说他鼓励了她,话到唇边又吞回去。她不想让他知道得太多。
「怀远以后的事,你真让他自己决定?」她问。
「他是成年人。」
「是。可是我怕他对自己失去信心。」
「信心是要培养的,自己失去的,要自己找回来,」他很肯定。「这件事上,任何人都帮不了忙。」
「有时候我发觉你很冷酷,和安悌很象。」
「从小苞著她做事,不多不少也学到些功夫。」他微笑。功夫?
「听在普通人的耳里,就觉得很可怕,很刺耳。」
「谁是普通人?你?」他指著她。
今夜他的神情很是不同,仿佛很轻松。
「我们大家都是,除了你们宋家人。」
「宋家的人。」他笑起来。
「为什笑。」
「宋家的人。太笼统了,」他摇摇头。「我们家族大,姓宋的人数不尽,但直系亲属却少。」
「所以怀远这宋家大少爷极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