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理睬丫鬟伸出的手,断云径自下了马车,反倒让一旁垂手而立的小厮去扶江愁,「还杵在那儿做什么?望家养你们是为了摆在那儿观赏的吗?自己伺候的人都不会照应了是吧?那还养你们做……」
话未说完,她突然气息不稳地咳了起来,一声接著一声,剧烈起伏的胸口隐藏著危机。
江愁的伤口痛得不行,他本想让小厮们扶著自己回「西洲居」,一听她的咳嗽声,他已经迈出的步伐又收了回来。
算算看,他的确有些日子没为她煎药了。一开始是因为生气,后来他病在床榻上这么些日子,因为没有听见她的咳嗽声,他又因为失血过多而整天昏昏沉沉,他都快忘了这事,真是糟糕!
「你怎么样?最近是不是咳疾又严重了?把手腕伸出来,我替你把把脉。」他的话一串接著一串,一颗心系在她身上,他反而忘了自己再度出血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