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沉默一阵后道:「薄芸,妳瞧,妳和妳父亲不也没事?薄荷不也好好的?一切的巧合和人为疏失不该因为相命师的一派胡言而归责在谁的身上,这不是任何人的错。还有,」他推离她,以了然一切的神情端详她。「妳二叔不会也告诉妳父亲,薄荷二十四岁那年生日是最后一个关卡,她最好和属龙的配在一块才能安度劫难吧?」
「……」兜得真准!她却不敢应声。
「照这种逻辑推算,妳该担心的是妳自己,不是她。前两次不都是身旁的人遭了殃?」他嗤哼一声,难以想象有人编造得出这些迷乱人心的鬼话。
她吞吞吐吐,「爸爸说,村里的老人告诉二叔,小叔做生意的死对头在薄家祖坟动了手脚,才会出了这些意外,但是这一次不一样,和祖坟没关系──」
他闭目忍耐了几秒钟。「妳知道这件事有多久了?」
「一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