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有什么不敢的呢?”她仿佛听了个笑话,话锋一转,带着凌厉的吩咐,“连城,拖出去,杖打三十。至于……他的生死,由天来决定。”
紫衣男子领命,揪着周庆的衣领,像提小鸡仔一般便走了出去。
不久后,便传来那冲天的惨叫声。
“至于你们——”
赵珏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眼中没有丝毫怜悯。
“来,从左到右,挨个——” 她的声音如同寒冬腊月刮过冰面的风,“自报家门。”
“让孤来听听,你们的舌头……是不是跟你们背后的家族一样,够硬。”那无形的威压,却连烛火都似乎畏惧地停止了跳动。
那群勋贵面无人色、抖如筛糠,颤颤巍巍的说出了自己的名姓。
最后,赵珏微微歪头,仿佛在思考一个有趣的问题,“孤该怎么处理你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