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舞蓉抬眸瞅他,恍惚的眼神布满不解。
「我只是右手大拇指被刀划了一小口,不需要包成像棒球手套。」王佑鑫扬著被纱布整个包扎起来的右手。
「喏……抱歉,我有点……心不在焉。」白舞蓉忙不迭地卷回夸张的纱布团,无瑕的杏脸渗著娇艳欲滴的彤霓。
「是我对不对?」王佑鑫目不转楮地睇著她,她的美,越看越有味道,不像许多女人经不起久看。
「什么?」惶恐的瞳仁急促扩到极限,她半启红唇,怔怔地望著他,心房战战兢兢地鼓噪著。
难道他发现她——爱他?她该怎么办?那是她的秘密,她不想让人知道的秘密,她想藏一辈子的秘密。
「我让你害怕?」王佑鑫执拗地想从她的眼里找到答案。
他向来遵循「人生以呵护女人为目的」的青年守则,故大凡他周围的异性,没有一个不对他心荡神摇,爱恋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