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她瞥到他指头上的红液,她反握著他的手惊叫。「哎呀,你流血了。」
「难怪我老觉得那里刺刺辣辣的,可能是刚刚的刀或叉伤到的吧!」她在回避他的问题,可见她比他想像的还要紧张,她怕他。
「你先到客厅等我,我去拿医药箱帮你擦药,这里我待会儿再来收拾。」白舞蓉记得药箱放在一楼的盥洗室。
「好是好,不过我没办法自己走过去……」俊脸、乌发缠著弄不净的粉屑白块,王佑鑫浑似只落难的大花豹,眨著无辜清冽的黑瞳,抿著尚黏有面粉的唇瓣嘟囔:「我想……我的大概裂成四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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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白的纱布努力地绕呀绕,被盯热的朱颜努力地躲呀躲,白舞蓉试图集中挥发的意识,微颤的手心不争气地淌著汗。
「你……这样会不会太大?」王佑鑫终于憋不住吧咳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