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不起,但今日同孩子们玩得很高兴。」
就这样把我丢在脑后。
「你始终没垂询我在学校里的情况。」
柄香给我一个「学校有什么好问好说」的诧异表情。
自然,那里是她生活的地方,我眼中最最新鲜的事物是她的老生常谈。
在那一刻,我有一脚踏空的凌空感觉,又如临堕入梦乡之前,神经松弛,浑身一震。
我奋力挽狂澜,带她到露台上,「看。」
在藤制茶几上,我安排了香槟及小食。
「今夜有月色清风,我们可以聊一整个晚上。」
「我累了。」她歉意地笑。
我把她轻轻推在安乐椅上,替她脱去鞋子。
电话铃却响起来。
柄香交替反应是要去听。
我请求她,「就这么一回,随它去响。」
「可能是施峻。」
「你们才分手,不会有什么事。」
「说不定有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