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嘲讽,却是针对他自己——为一个晚了七年才知道的事实。
白先生微微一笑。这个青年,已不是当年在雨中走来向他寻求答案的孩子——他已经学会自己去寻求答案及真相。因为他是一个如此忠于自己内心之人。
「只是执念越强,受的伤也未免更深哪。她……又能真正接受你吗?」白先生仍然在笑。
沙天捷望向他,等待他进一步的解释。
「如果说,你的存在是把潘尘色引人深渊的契机,潘尘色的存在也未免不是如此。你说,会有人允许她的存在吗?」
先是迷惑,而后——沙天捷在领略他话中的意思后,脸色突变。
「闻京武?
他怎会允许他一手培养出来的人毁在一段不明所以的感情里?
而白先生只是有些高深莫测地看著他,「从今往后,你怕是会失去太多东西。’他说。
他最后一个语音刚落,沙天捷已返身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