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沙天捷没有接,只是盯著他,「白先生,上一次你敬茶给我的理由,好像就没有同我说过。而这次,你也不打算说吗?」
白先生若无其事地收回酒杯,自己喝了一口,‘你像谁不好,偏偏要去像你那个死去的老爹,都不懂得什么叫做敬老尊贤。」
沙大捷目光一闪,「我不像他。」
白先生抬眼看他,略有所悟地一笑。
「上次的理由嘛,已经应验了,不说也罢。而这次……我要先问你一个小小的问题。你对那个人的执念有多少?」
沙天捷不答。而白先生「嗤」地一笑,「我问的真是废话!执念有多少,只看你真正想都没想过要报复那个人不就知道了吗?」
沙天捷冷冷一笑,「报复?」他的语气是掩饰不去的嘲讽,「去报复一个一心想救我的人?不,我不会伤害她一丝一毫,尽避她的方式并不是我真正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