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无声凝了一团水,指尖引导着、柔柔地滚过肿热可怜、比被碾落的花瓣还可怜的唇瓣,神情认真,“宝宝,刚才有被那头龙吃嘴巴吗?”
声音也低,小南贪恋这分清凉,脸不自觉往上迎,摇摇头,“唔啊,”眼神清纯地漉了层水,“肿么吃嘴嘛?”一直以来被哥哥保护在玻璃罩子里生怕摔了化了的小姑娘,连怎么吃嘴巴都不知道。
教皇低眉顺目、好好牙医先生似的,一寸寸给妹妹洗嘴巴,洗去那些男人侵略上去的气味,又香又甜的妹妹眨眼就被人连腮帮肉里多隐秘的角落都被舔过嘬过了——模糊的水声和呜咽里,中指的圆环缓慢崩裂。
小南本来又热又烫又痒的地方叫圣洁的水一洗一润,凉的恰到好处,舒服的眼睛都眯起来了,从喉咙挤出一点可怜可爱的哼声,让教皇克制地摩挲了两下圣女小而精致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