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乖乖张开嘴巴给人看,唇瓣红肿,口腔腻红,湿热的小舌头海棠花瓣似的、又娇嫩又红涨,透出一股子被人吃过的淫靡味道。
脑袋空空的小女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嘴巴痒,喉咙痒,哪里都好像叫最轻最软的绒羽细细搔过一般,腻的好像熟透的浆果——碰一碰绷紧撑开的果皮,就要沁出甜汁来。
神经末梢把从未曾有过的感知滚热地输送到青涩的身体各处,连手指尖都不被放过,她难受的上面下面往外淌水,“我是不是生病了……呜。”
年长者把她往怀里拢了拢,眉目温柔地哄人,两指捏着妹妹的小下巴,有点肉,他唯一的血亲被他养的很好,牙齿很健康,粘膜被吮的红腻发肿,裹着一层龙的臭味,把小女孩清清甜甜的味道都覆盖了。
“没有、没有……只是一点……嗯,小问题,没事的,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