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回香港。」他似乎想到什么。
到圆山饭店取了行李,马不停蹄的赶到机场,找到最早一班机票也要晚上九点。他们坐在餐厅等时间。
「或者不该来台北。我太情绪化。」他苦笑。
「至少让我知道你是三月二十六日晚上十一点正出世。」她笑。「比正常时间迟了两个多小时,难产,脸色青黑。」
「完全没有用。」他叹口气。「这些日子以来我把自己搞成疯子一样。」
「回去帮董恺令开完画展,你需要休息,然后重新计划,再度上路。」
「我觉得——一切已不再重要。」
「你是这么脆弱的人吗?学学安娣,我感觉到她现在活得极平静、极平安。」
「她快乐吗?」
「你听见电视里的广告:快乐幸福不是必然的。我们要自己去寻找,创造。」
「璞玉,我真是感觉到,有你在身边是太好太好的事。」他由衷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