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见她,看她的眼楮,真的,我仿佛真的明白了许多东西。」
「她的眼楮像我?」
「难道你自己不知道?你们是母子。」璞玉笑。「你们眼中都有一种特质,是——啊。智慧。」
「她——原是读了很多书,很聪明,很有学问。」他说。
「不不,这智慧与聪明、与学问没有关系。」她双手乱摇。「这是一种——洞悉世情,了解人心,是比较更高层次的。」
「不懂。」
「我说不出。这智慧——仿佛与生俱来。」
「因为她有智慧,她强迫我走,不让我面对面看她?你刚才为什么脸色大变?为什么一见她就惊叫。」
「我没想到她是那样的,很美。」她极快的说,一点也不经思索。
「不是其他原因?」他凝定视线。
「如果有原因,你比我更清楚。」她说。
他思索,考虑著。
「我们这就回台北?」她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