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指衣服还是我的自尊?」思樵阴冷的回道,她应该拂袖而去,远离这个带著恶运的男人。
「你的衣服?」他的视线停在她的胸前。
「完了,毁了,随便你怎么形容。」思樵不喜欢他的视线停驻的位置。
胸前一大片醒目的污渍令人无法忽略,柏亨更不可能视而不见,同时他也发现她微红的鼻头,这个顽固的女人宁愿躲起来哭,也不愿在别人面前表现出软弱的一面。
「你刚才很镇定。」他颇欣赏她的冷静。
「很抱歉没能让你看到泼妇骂街的画面。」思樵嘲讽的说。
「我想你的泼妇骂街是有选择性的!」柏亨没忘记昨天的情景,她愤怒的模样还清晰的留在他的脑海中。
「你是什么意思?」思樵的双眸闪著不信任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