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泪是软弱的表现,是无助的小女生才会有的行为,而她是个勇敢独立的女性,不能被这小挫折打败。
可是她现在却有股冲动想放声大哭。
丢掉手中脏掉的纸巾,再一次仔细看著镜子内的自己,沙拉的汁液彻底的渗入衣料,丑陋的满布在胸襟,有些更流至腰部以下,虽然纸巾已经擦干沙拉,但是黑白强烈的对比完全无法遮掩,看这种惨状她清楚这套礼服已经毁了。她放弃了,再继续待在这间宽敞、明亮、舒适的化妆室,她很有可能会失去控制把镜子给砸了。
一走出化妆室,思樵迎上一脸优闲好似在自家客厅的可恶男人,方才出现在他脸上的寒意,此刻已经被一抹淡不可察的笑意取代。
「你还好吧?」柏亨的语气有著自己也颇惊讶的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