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见之下,连忙身不由主的掏出雪白的手帕递给她。
她也不客气,接过便擦嘴。
她并没有弄脏车子,还好。
「小姐,你没有什么吧。」
她哭了。
一定是喝多了,感触心事。
我问:「住什么地方?替你叫车。」
她摇摇头,一手撑著车身,像是很痛苦。
「要不要替你打电话?」
她亦摇头,晃两子,挣扎向前走。
穿得那么时髦,单身女人,喝得半醉,这一带蛮乱的,不由得叫人担心。
「喂你,别走,」我焦急。
正在这个时候,有人追上来,扶住她。
「倩萍,」那男人说:「这是何苦呢。」
她明明知道他是谁,又摔开他的手。
情侣,吵架,与我无关。
我开车门坐进去,只见那男的温言劝她,两人一直走远。
一下子就回心转意了,接著再吵……这种花枪,男男女女玩了好几千年。
惜我尚未有资格入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