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霄抱着她倒在床上,房间不大,标准佣人房配置。床、衣柜、一把椅子,还有台电视机。仿佛是干净的招待所,不过天花板很高。
后脑有陆霄的胳膊垫着,但她的头仍是嗡嗡地发晕,被人中途中断睡眠本来就让她脑仁疼。
现在更疼了。
陆霄把头埋在她颈窝里,呼吸滚烫地刺着皮肤,酒精味浓郁,裹得密不透风。
“你在干什么?”
陆霄不回答,只是越抱越紧。
夏棠被勒得喘不过气,她都怀疑陆霄是趁着夜深人静跑来谋杀她的。她猛烈地咳了两声,怀抱骤然松弛,但手臂仍环着她的腰,将四肢一并箍住,铁铸般稳固。
夏棠在他身上还嗅到烟味。
“我不高兴。”陆霄说,脑袋贴着她的耳侧蹭了蹭。摩挲脸颊的黑发柔软,身体贴着的胸口温热。
“你能有什么不高兴的。”夏棠说,“我才该不高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