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已然是深夜。
尽管那边有干净的房间可以住宿,他还是打电话叫司机来接。
宅邸的灯光几乎全部熄灭,院子里寂静无声。
“不要叫他们。”陆霄说,他微微皱眉,一副厌烦的神情,“我不想听他们吵吵嚷嚷。”
司机把车停去车库时,陆霄走进房子。外头有月光照进来,穿透大厅里的漆黑。他在黑暗里,摸索前行,眼前景物摇晃,穿过狭窄阴暗的走廊,找到夏棠的房间,开始颇有耐心地敲门。
笃笃笃,笃笃笃,笃笃笃。
直到房间里的人从深度睡眠中醒来,怒气冲冲地开门要看看是哪个神经病。
门开的那一瞬陆霄就挤进了屋内,身手矫健得不像已经喝醉了。他抱住开门的人,房门在他们身后又轻声关上。
夏棠被铺天盖地的酒气包裹,差点没被熏死。
这家伙半夜喝醉了,却跑到她的房间来发酒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