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了撇唇,觉飒夜懒得回答她的蠢问题。
她有什么好看的,美则美矣却散发一股勾人的媚气,教人看了就不舒服,真搞不懂自己昨夜是哪根筋去搭错了线,竟会答应她不合理的要求。
现在想来还真是愈想愈不对,他干么没事找罪受,放著下落不明的天珠不找,来这陪她什么无聊的夜游,简直是莫名其妙到极点了。
冷冽的绿眸不停的在她身上探索,期望找出昨夜遗漏的疑点,可惜还是什么都找不到。
在他的注视下,叶观云仿佛置身冰雪中,不停的摩挲手臂。她是请求他带她出去逛逛,而不是请他来这儿,用他零下超低温的眼神来冻死她的。这男人不只是个不开口的闷葫芦,根本是支「冰糖葫芦」。
为著小命著想,叶观云选择远离他,而距他最远的位置,依然是她昨晚所坐,和他的沙发椅遥遥对望的梳妆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