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陈艾琳。
摇头失笑,叶观云决定不去理会那个爱嚼舌根的女人,反正她都允了葛庆祥的婚事,也不在乎陈艾琳又在继父耳边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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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詹子权的一席对话比跑马拉松还累人。叶观云疲累的踱回她位于二楼的房间。
进门、灯一开,她不期然的迎上期待中的绿眸。又见觉飒夜正跷腿环胸的坐在椅上,一派的优闲却又见洒脱。
「来很久了?」叶观云在离他三步外停下脚步,她还记得他昨晚所说的话。
他是来很久了,久到欣赏一出令人作呕的悲剧戏码,不过,他不会白痴到跟她坦承。
觉飒夜不发一语,冷绝的绿眸静瞅著她。
他眼中的寒芒令叶观云寒毛直竖,脚底冷寒之气直达头顶,简直是「透心凉」。她犯了什么滔天大罪吗?他何以用这种眼光看她。
「你……在看什么?」她不解他眼中的厌恶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