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伯伯說那個人不高不矮、不胖不瘦,根本沒有什麼特征。我們也調了當時傳達室的錄影帶,可是那人戴著墨鏡,在太陽下很本看不清楚。」她說著說著,不客氣地分享著他的體溫。
如果真對她有情,他不可能無動于衷。
「上面有沒有寫任何字?」他連音調都是嚇人的冰寒。
「沒有。」
「怎麼會如此巧合。」他看著她的眼楮,警覺讓他微眯起了眼。「我今天中午接到的壞消息電話,也是個陌生男子打來的。這兩件事,會不會有關聯?」
「你去求證了嗎?也許只是那男人惡作劇。」她咬著下唇,不喜歡這種仿若逐漸沉入陷阱中的感覺。
「我會不求證嗎?」他哼了一聲,然後在下一刻間警戒地問道:「你怎麼回來的?」
「警衛送我回來的。亞芙說她最近可以載我上下班,免得我有危險。」她慢慢地放出釣人的長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