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戀愛的女人擁有同等的脆弱與希望,只要有一絲的火苗,就足以燃起漫天的大火。她故作無助地眨著眼,望著他的緊張。
「怎麼了?」他控制著自己的手,不要去環住她芬芳的身子,壓抑因她吐氣如蘭而起的熾熱。
「我剛才收到一只免子,一只被割斷脖子的死免子。」不是作戲,當她開口說起那一幕時,她仍貨真價實地打了個冷顫。
「說清楚些。」他伸手捉住了她的手臂——緊緊的。
「警衛伯伯說有個男人送包裹給我,起先我還以為是你,沒想到打開以後」她咽了口口水,又打了個冷顫。
報希一索性一把抱起她,讓兩人窩回到椅子之間。「報警了嗎?」
他的口氣沉重,臉色更是鐵青。哪個不識相的家伙竟敢對她做這種不入流的下三濫恐嚇手段?!
「報了,可是一定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