饼了不久,我全身已经僵硬,连颈子都不能转动,只能用眼楮望著母亲。
妈妈已经濒临崩溃,夜夜抱著我嚎啕大哭,因为我快死了,我想要妈妈别哭,可是我无法说话。
然后我看见妈妈向那名叫AL的少年屈服,哀求著他救我一命,原本她那样排斥他的,却因为我而低头。
我虽不懂得什么叫伤心,眼泪却疯狂泛流。
少年抱起瘦弱的我,低著头打量我的眼光仍是那么冰冷。
「我不会让她死。」他对妈妈说。
我被带到一个很温暖的地方,好像是一座山谷,有温泉溪流、花草树木。
奇怪的是,我一踏上那块地全身好似被灌入一股热流,所有感觉都回来了,我又能跑能跳,能说会笑了。
那里有很多和我年纪差不多的小孩,各种肤色都有,说著我听不懂的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