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医生看护在这里就够了,别让他们在此地叫我不得安宁,又发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以后都不会无端去探病。
好像过了很多天,渐渐清醒过来,会得打量四周围环境,心中一片宁静:原来还没有资格息劳归主。
看护跟我微笑,「昏迷两天整,滋味如何呢?」
我很失望:「才两天?」感觉上起码有一星期。
看护很了解,「还不够浪漫是吗?最好昏迷一百年,等白马王子来吻醒你。」她替我折好被子。
我脸红。
「两天已经足够,你妈妈哭得泪人儿似的,还有你男朋友,赶都不走。」
「我哪儿有男朋友。」我嗫嚅说。
「那个皮肤黑黑的还不是?」看护取笑我,「别否认啦,外型不要紧,最主要是一颗心。」
我的心倒是一跳。
「噢,说到曹操,曹操就到。」
我看过去,站在病房门口可不就是殷永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