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这么一句,她告诉他,自己成亲了,做了一个四十多岁老男人的填房,他的反应仅是这么一句?
喏喏小姐恨恨地望著他,越想越觉得不甘心。她心头不爽,让她不爽快的那个人凭什么过得滋润?
「你知道你为什么会被下了大狱吗?」
她怎么忽然提起这件事来?今天的喏喏小姐,何焯总觉得怪怪的,「呃,我约莫知道一些。」
「一定不知道全部吧?」
「啊?」
喏喏小姐发狠地咬著那一块块的茶点,一点一点将它们撕成碎片,「是我,是我向你那位恩师李光地大人举报,说你集结来京参加会试的贡生,大有谋反叛逆之嫌。我还同他说,若他知情不报就是包庇,就是同谋。你那位恩师是最在意名声的了,与其等到东窗事发才想办法将自己撇清,倒不如先下手为强,也落得个公正无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