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尝尝,细心品品,有不惯的跟我说一声,我再重新做来。反正……反正我们多的是时间耗在一起。」
她的话听著怪异,何焯指了指她盘起的发髻,「你这是……」
「哦!」她下意识地模了模发髻上插的金灿灿的簪子,努力露出得意的笑容,「你还不知道吧?上个月我嫁人了,不是旁人,就嫁给廉亲王府的管事了。」
何焯刚想说恭喜,忽然想起廉亲王府的管事怕有四十好几了——这倒也解释了她怎么能在这种时刻出现在他面前。
他狐疑的眼神望过去,喏喏小姐忙笑开来,「是填房,所以也没怎么大操大办。不过再怎么说那也是王府里的管事啊!我一个小女子,无亲无靠的,能寻著这么一门亲,也该知足了。难道还真巴望著明媒正娶嫁进官宦人家做大吗?」
何焯淡淡地瞧著她,半晌微叹了口气,「既然你觉得好,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