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媃轻叹了一口气,俯下身子拍了拍文泽安的肩膀:
“文医生?文医生?你还好吗?”
文泽安睡的昏沉,并未回应。
棠媃只得蹲下来:
“你还能动吗?喝了多少这是。”
文泽安照旧没有回音。
棠媃在军营时见过酒醉的兵士,说句实话,就算把他们拖出去卖了都不见得有反应。
她当然可以撒手不管,但想到文泽安对她的照顾,她也无法心安理得的让他就这么睡一夜。
搬进房间里对现在的棠媃而言是不可能的任务,不过尽量让他在沙发上睡的舒服些是可行的,她索性把他的腿抬起来,让他架在沙发的扶靠上。
他扑倒了花瓶,衬衫上也浸了大片的水,棠媃只得拿了新的毛巾给他擦拭,纠结着要不要帮他把衣服换了。
……孤男寡女的,多暧昧啊。